ex阿诺

实在是太奇怪啦,尤其是我知道你对这二位完全没兴趣的时候。

【假】

#非现实向 be 慎入

#古风 真.短 纯瞎扯

#脑洞勿上升

 

“喂,说说你吧。”

身边传来隔壁的人敲击墙面的声音,连同着语气都是同这方阴冷的地方格格不入的轻快。

似乎并没有被桎梏的担忧,即使今天说话时比起前几日已经有了几分虚弱,却依旧是明亮的色彩。

易烊千玺终于开了口,“.......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
“咚”,重物落地的声音。

那边的人手忙脚乱,隐约还有些木板被挤压的吱吱呀呀。

“嘿,他们还真没骗人,我以为这破地儿就我一个呢。”隔壁的声音更加欢快了几分。

然而除了自己外也确实没有别人了。

易烊千玺伸了个懒腰,大约是一个月来都没同人说过话的缘故,有些沙哑,“你怎么进来了?”

“啧,这我可不能告诉你。”那边的人发出些轻微的嗤笑声。

易烊千玺愣了愣,随即失笑。

也是。

大约是自己呆的有些久,出去的心思也被磨平了许多,而这新来的必定还是想着有朝一日能离开了的,自然不能轻易地说了什么。

“不过,能在这种地方遇到,也是缘分吧,不如我破个例,”那边的人有些懒洋洋,“闲着也是闲着,想来你也有自己的考虑的,干脆我们二人来个真真假假,虚虚实实如何?改日若是有机会出去了,也不枉相识一场。”

“也可。”

千玺在这边点了点头,等着那人先开口。

却不想那人也是等着自己的,“喂,我这几日将我的事情都说了个大半,怎么也该是你先说点什么吧?”

打这人来起,就似乎笃定了这边有人般,整日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,而彼时的千玺仍旧努力着要离开,倒还真没除了烦躁外的情绪,更不用说记得他说了什么。

 只是按对方的道理,自己确实是什么也不曾透露的。

倒也无关迟早了,千玺张了张嘴,却不知从和说起。

能说什么呢?

说任务失败服毒不成反而被救回到这里日日受尽折磨么?

说一个人在这漫长的恐慌中生不如死么?

那还有什么呢?

入狱前么?

自幼不知父母,无兄无姊,为了活命过着不知真假的日子,靠着还算上得了台面的身手过着上不了台面的日子,日日面对着鲜红的血液和暗无天日的黑夜,奔波于世人眼中所羡慕的皇室贵族,显赫世家。

这样的日子,想必那人也是差不多的,不然也不至于沦落到了同自己一般的境地。

毕竟,北燕地宫,一空便是十余年,能进来的,哪里是寻常人。

那.....还有什么可以说的么?


“有一次,执行任务的时候,碰到过一个人,”许久不曾开口,千玺咳了咳,声音沙哑,“倒是有趣的。”

“然后呢?”

虽然看不到那人的模样,但语气里倒是透露出了些白眼的意思。

千玺懒得同他计较,与其说是说给那人,倒不如说是说给自己。

“那时年纪倒是不大,也不过十五六的模样,”千玺顿了顿,“白日里见到过,很是好看。”


“没了?”大约是半响不曾听得他的声音,那边的人翻身下床,又有了些吱吱呀呀的木板声,催促道。

“没了。”千玺愣了愣,被他唤回了神,应了声。

确实是没了的。

这世间的珍宝美人,风流佳韵他见的不少,那人却真真是好看的。

正是少年该有的模样,无忧的笑脸,清浅地似是小猫般的纹路,小巧的虎牙,映着江南的幽緑,竟然有些别样的风采。

一个笑容便让天地都生动起来的人,易烊千玺这辈子也不过见了这么一个罢了。

想起来,竟是黑白的岁月里,唯一一抹算的上的温暖了。


“切,你这没意思,”那边的人语气轻佻,“给你说说我的事儿吧。”

千玺默然,那人想来也是认了这沉默为点头,接着吹嘘。

“十六州知道吧?不愧被人称是小燕都啊,三年前我去的时候洋河两岸.......”

那人说道兴头上,更加夸张,“飞云阁的头牌颜妍知道么?那可是比这燕都的姑娘还要漂亮几分,小手弹起琴来像是没有骨头.....”

千玺终于忍不住打断,“不说颜妍姑娘是醉红楼的头牌,十六州怕是人人都知道,颜妍姑娘半样器乐都不晓得,倒是剑舞颇有名声罢了。”

“......这你倒晓得。”那边的人不满的嘀咕,随即似是挑衅般又说了下去,“南疆知道吧?上次我......”

怎么会不晓得呢。

小红楼的颜妍,一双软剑里不知藏了多少东西,这一行里出了名的有市无价,那些醉卧温柔乡的人,又哪里晓得夜夜黑暗里赔笑笙歌的人,根本不是那个一舞倾城的颜妍呢?

“南疆的戚将军知道吧?在我手下也不过走了十个回合,”那边的人依旧得意洋洋,“若不是顾着他的颜面,早就让他跪在那十万将士前说说到底谁才是这南疆的第一武士!”

大约是真的许久没见过活人了吧。

千玺忍不住开口,“南疆加上寻常百姓总共也不过七万余人,何来的十万将士?”

“你又晓得,”那人又重新躺回床上,“西域去过么?”

“不曾。”

那人来了兴致,“当年西域的年公主嫁来燕都的时候,啧啧啧,那阵势......”

“想当年我在那公主车里藏了个把月,那群酒囊饭桶也不知晓,”千玺闭了眼都能想象隔壁的人说着话摇头晃脑的样子,“后来......”

“年公主来时....”千玺犹豫几分,声音也低了下去,“是骑马的。”

........


易烊千玺从没想过有一天还能离开。

进来的人勾了嘴角,声音熟悉,“东阁口风最严的杀手么?我看也不过如此。”

 恍惚间,有尖利的牙齿从嘴边露出,平添了几分笑意。

易烊千玺起身。

露出平生第一个笑容。

“好久不见。”

 

 却也是最后一个了。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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